你脏水了,我倒是给你洗了不少,可也没见你感谢,倒是你的好同事,你应该去问问他。”同事两个字被他咬得死死的。
安拙不想打嘴仗:“你敢做不敢认,我不跟你争,没意思。”
闫圳忍了忍,没再跟她呛,尽量做到心平气和:“我们别吵了,这什么破地方,连个电都没有。你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他的暴戾安拙承受不来,一时的服软也挺吓人。
“你别这样,就是乌龙一场,你也看到了我什么事都没有。”
这屋很小,闫圳就近坐到床上,看安拙紧张的样子,他无奈道:“你别紧张,咱们说说话,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参加了个公益活动,临时替代老师教福利院的小朋友画画,过几天我就回去了。”
“下次出门要记得带手机接电话,如果没信号不方便的话,也要给家里人留下口信,不要像这次一样让人找不见。”闫圳还是心有余悸。
安拙没说话,只点了下头表示认可。
“今天太晚了,山路不好开,让我在这住一宿,明天一早我就走。还有,等你回去,我们谈谈,真诚的。”如果不是屋里太暗,安拙一定能发现闫圳眼里的哀色,而现在,一切都淹没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