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语气里没了刚才的□□味,看似平静地问道:“什么东西?”
“就是一本画册。”
“我没看见过什么画册。”
安拙:“是上学时画的,对我来说有纪念意义,我把它放保险箱里了。你今天方便吗?我想尽快拿回来。”
闫圳:“我在家,你过来吧。”这可是你自投罗网。
挂了电话,闫圳去到衣帽间,看着这满屋安拙没带走的衣服鞋帽,眉头微皱,打开保险箱,又见里面他给安拙的贵重首饰一样不少,眉头皱得更紧了。
安拙刚离家时,他来翻过保险箱,上次翻到她没带走的存折,放在了最上面。闫圳此时再次看到它,眉头的结算是打不开了。
他翻了翻,没见什么画册。没有就没有吧,本来他对此也不感兴趣,过来翻找,是想着一会儿人到了,直接把东西给她,赶紧办正事,省得再为这些闲事耽误时间。
合上保险箱,闫圳一扭身,看到旁边放衣服的架子上有一沓东西……
安拙按门铃的时候,闫圳正闭着眼坐在客厅沙发上,他双手交叉在胸前,仰起的后颈担在沙发背上,表情平静,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听到铃声才睁眼,闫圳起身去开门,安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