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坚强起来,不能被他两句话就打倒了。
“打住闫圳,以前你已就此事教训过我了,那次找你诉苦算我多事,你现在也不用为我改什么规矩,我没有这个需求了。”安拙冷漠地说道。
闫圳低头嗤笑了一声,真不知道,原来,她是这么的牙尖嘴利,一句顶一句针尖对麦芒,寸步不让。
闫圳被激起了好斗心,商场、拳台、他都是凭着不服输的狠劲儿才站在了高处。他原始性格里的攻击性,注定了他鲜少有软下心肠的时候,安拙已经算是例外了。
搁以前未婚的时候,你要告诉他,老婆会不打招呼离家出走,闹分居闹离婚,闫圳才不会挽留呢,让她有多远滚多远,她要是敢有骚操作,他也不吝把对方彻底教育服了,再让她滚蛋。
闫圳把最后一口烟圈吐出,摁灭了手中的烟,透过烟雾看安拙……他舍不得,凭空想像时想怎么狠就怎么狠,现在到了具体的人身上,他却下不去这个手。
别看她梗着个小细脖在这儿跟他犟,闫圳感觉得到,她色厉内荏得很,她怕他。闫圳其实是不在乎用什么方法把人留下的,如果能吓到她从此老老实实乖乖呆着不找事的话,他觉得也无不可。
只是……他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