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着:“是,是,我明白,一定做到,请闫总放心。”
对自己目前所做,闫圳还算满意,不是觉得自己不重视她吗,对她的付出没有回应吗,现在他给了,安拙好好接着就行了。
心情澎湃,闫圳甚至等不及一切结束后,再来揭晓他的功劳。一颗邀功的心想控都控不住,闫圳不想委屈自己,给安拙去了电话。
“喂,什么事?”
闫圳不悦了一下,她语气可真冷漠。想以前,他要是主动给安拙打电话,她雀跃的心情藏都藏不住,他一下子就能听出来。无论当时他有多累多烦,每每听到还是会感到舒心的。
可现在,明明他心情很好,却为她不闲不淡的态度而火大。
他也冷漠:“你来公司一下。”
“为什么?”
“那我去你那?”如果不是答应了她,不会不经她同意就过去,他还用打这个电话,早直接找过去了。
“你什么事?电话里也可以说的。”创海集团带给安拙的记忆都是不美好的,早在很久以前,那里就成了她的禁地。
“电话里没法说,你以为起诉了,什么事就可以全都交给律师了,你不过来,别后悔。“安拙好半天没说话,最终还是迫切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