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她潜意识里带了出来,家里的这些亲戚,对待她与她妈有着明显的不同,对她妈是能怎么殷勤就怎么殷勤,像个享受独|裁沉迷于权力的皇帝,被摸准他脾性的大臣拼命满足的样子。
同样她们也摸准了安拙的脾气秉性,面对她,是客气又小心地讨好。
到这时,安拙还不知道,这场生日宴对她来说是场鸿门宴。
把礼物给了舅舅,郭红健问她:“闫圳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安拙:“不知道,”
她还没说完,舅妈就接过话来:“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小拙,你不知道,前些天闫圳去酒店巡视,挑了你舅舅工作上的错。你是不是惹他不高兴,他才把火撒到了你舅舅的身上。”
郭红健作为安拙的男性长辈,很多话他不合适说,跟老婆对了下眼神,他先撤了。所以,安拙的舅妈打了头阵。
想到闫圳约了她生日宴见,安拙笑着对她舅妈说:“等他一会儿到了,你问他吧。”
舅妈吃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讪讪地笑。回头见到郭红健,咬牙切齿地说:“早看出来了,你们老郭家这个丫头从小就是个有蔫儿主意的,可不好摆愣。”
郭红健不耐烦:“说这个干什么,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