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璐都磕巴了。
“对不起。”闫圳嘴上说着对不起,面上的表情却一点都没缓和,还是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王璐觉出了不对劲,顾不上自己背部的疼痛,关心地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闫圳突然有了倾诉的欲望,或者说他想从王璐这里了解一下女人们的想法,她们真是太善变了。
“是安拙。她又跟我闹了。”王璐想想:“又离家出走了?”
“应该是吧,她敢给我发这种信息,人应该是不敢在家呆了。”
“哪种信息?”王璐问。
闫圳咬着牙道:“她要闹离婚。”
“这么严重的吗?”王璐看闫圳的样子,知道他是上头了,劝道:“你不能用管下属的办法来对待老婆,早晚管跑了。”
闫圳蹙眉:“我有哪一点对她不好吗?钱上从来没有亏待过她。”
“等等,你是说你每月给她开工资那事?”闫圳以前提过,每月给他老婆几十万,什么逢年过年生日什么的还会多给,这不就是工资加奖金吗。
工资两句刺到了闫圳,他认为王璐有毛病,夫妻之间哪来得工资一说。
王璐由此想到一个问题:“安拙离家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