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
闫圳没接话,点了点头。赵戎又说:“你当年也把她教训得够惨,退婚的事让她被外圈的笑了好久,就这,仝家也没敢说什么,倒像是他们做了亏心事,还上赶着怕你过不去这劲儿,不乐意。”
赵戎说得是事实,闫圳无法反驳,虽说是仝家先作的,但他也确实手下一点情都没留。
而且严格来说,安拙跟他闹这一出,也不能全怪仝玲,是安拙乱吃醋,犯小心眼儿了,总之什么事一沾上仝玲,她就爱炸,一点道理都不讲。
“行了,戎哥,你别说了,你的意思我都懂,都是大人了,当年的事也早过去了。主要还是我的家事,跟她关系不大。以后,我们该怎么着还怎么着。估计这次事后,她吃了教训,没有下回了。”闫圳把烟摁熄,看了眼时间:“不早了,我今儿先撤,哪天给你接风。”
“我这哪需要接风啊,两地来回地跑,都习惯了。”
闫圳今天不知怎地,心里跟长了草似的,告别赵戎离开阳台,直接准备走人。他拿上自己的东西,想着看看手机,打开发现没有安拙的来电,再仔细看,有一条她发来的消息。
闫圳与安拙很少发消息,好像刚结婚那会儿,她挺爱发的,但闫圳显然不喜欢,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