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吗?”
他娓娓道来,像是在跟她进行亲昵的呢喃,好像刚才吼她闭嘴是她的幻觉,说完这些,闫圳亲了亲她的嘴角,又对她说:“好好去洗个澡,把外面的晦气全都洗掉,不要瞎想,我没有换掉你的意思。”离得太近,安拙能感受到他吐出的热气,却不知为何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切都跟安拙想得不一样,她以为闫圳不会在意她提出分居的事,但显然,他在意。可他的在意是因为压根不想分,还是分居是由她先提出来的不甘?
安拙自以为,这些年她慢慢地熟悉闫圳的一切,现在看来,她可能从来没有了解过这位枕边人。
闫圳忽然笑了,拍了拍她的脸:“吓傻了?胆子那么小还敢惹事。”他抱住她,顺了顺她的后背:“好了,我也没怎么你啊,我们回屋,我想你了。”
安拙忽然腾空,她被闫圳抱了起来,她被动地搂住了他的脖颈,闫圳眼神迷蒙了一下,脚步坚定地走去卧室。
目的不言正明,安拙不再如雕塑般任他摆楞,屁股一捱上床,她就想站起来,没成功,被闫圳栖身上前压制住。他整个身体如阴影般罩了上来,嘴唇被他急迫地吻着。
安拙缺氧,喘不上气来,好不容易待他放水,安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