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义务再干这些。

    客厅里,闫圳问她:“你行李呢?不过,你那点破东西,没带回来就算了。”

    破东西,安拙带走的就是她嫁进来时带来的,原来,她带来这个家的东西是破东西,那她这个破东西的主人,又算是什么。

    闫圳坐到沙发上,冲安拙抬了抬下巴,“说说吧。”

    安拙也坐下,“说什么?”

    闫圳:“先说说你错哪了?”

    安拙搞不清楚状况,重复他的话:“我错哪了?”

    闫圳看在她还知道买菜回来给他做饭的份上,决定放她一马,只要安拙承认错误,服个软,这事就翻篇了。不过,夜不归宿,在外租房子还是过分了,他总要敲打敲打。

    不想,还没等他开口,安拙说道:“闫圳,我们分居一段时间吧。”

    闫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然后一字一句地说:“想好再说话。”

    安拙真诚地道:“我想好了,你对我有意见,我也觉得我们的婚姻出现了问题,分居如果解决不了的话,离婚,也是可以考虑的。”

    “婚姻出现了问题?我对你有意见?我当然对你有意见。胡乱吃干醋,跟我赌气,一声不吭地玩失踪,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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