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月般长大的,富家小姐的自尊与脾气,她一样不少,只是在闫圳面前收敛了起来。
唯一一次丢弃自尊,就是在闫圳毁婚后,她依然贴了过来,一贴就是四年。可舍弃尊严,是因为对闫圳的不舍,更是为了重新嫁进闫家,以雪毁婚之耻。让当年那些笑话她的人看看,她仝玲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
可这些坚持都是在闫圳允许纵容她的靠近下进行的,如今,他开始对她冷嘲热讽,开始不想她上门,仝玲慌了,她觉得有些受不了,呆不下去了。
说完这些,闫圳把手里的杯子放进她刷碗的水池里,仝玲咬了咬唇,带着颤音问他:“我只是来看看伯父伯母,你不要说这种话。”
闫圳烦了,“非要我把话说明白,你算计我,你是女的,我不跟你计较,但你的帮手,有一个算一个,这笔账我记下了。”说完,他大步离开,留下一脸震惊的仝玲。
原来,他是为了这件事。仝玲心里七上八下,她急于想弄明白的是,闫圳如此生气,是单纯因为不喜被人利用,还是怪她破坏了闫圳与安拙关系。
仝玲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强忍着收拾好后,第一时间跟闫父闫母告别。
戚莹看出来人是被闫圳骂跑的,她待送客后,不赞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