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妈已经知道安拙跟他闹别扭的事,闫圳想着,安拙她妈最听他妈的话,奉亲家的话如圣旨,于是道:“您给她妈打电话问问,这总不回家是什么意思,还打不打算过了?”
戚莹心下厌烦,她最烦郭红丽了,小市民一个,做事从来没体面过。可还是说:“你别管了,我去弄。再吃点。”
闫圳吃了一块不再动手,“不吃了,我回了。”
戚莹送儿子到门口,关门前,看着闫圳的背影,想着他工作的辛苦,三餐的不定时,作息的不规律,心疼了起来。本以为,娶了安拙那样的底层女孩,她能知道感恩,把家庭打理好,老公照顾好。没想到这才四年,也开始心浮气躁了。
越想越来气,没等白天,戚莹回屋就打了电话。
郭红丽看到来电显,马上对着屋里打牌的牌友比了一个襟声的动作,待环境安静下来,她才接听,“喂,亲家母。”
戚莹对这个称呼一直无法适应,她刻意忽略过去,直奔主题:“安拙在你那吧,”
“安拙?她,”
戚莹不爱听她说话,马上接着说:“你不用叫她,我直接找她,显得我做长辈的以势压人,但我跟你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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