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闫圳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放她进去。她是被吓到了,吓到已经想不起自己的初衷,不得不说刚刚二十还没出校园的安拙,在强大的上位者闫圳面前,内心不够强大,毫无还手之力。

    不知过了多久,安拙在楼道的沙发上惊醒,她竟然睡着了。挪到房门口,拧门把,打不开。天夜渐渐暗下来,安拙实在呆不住了,她按了门铃。

    按了很多遍大门才打开,闫圳看到门外着睡衣拖鞋的安拙,表情一惊。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僵持了一会儿,闫圳侧身让开,安拙低着头进到屋里。

    “饿了,做饭吧。”闫圳吩咐道。安拙也饿了,她听话地去做饭。一切好像又恢复了正常,做饭、吃饭跟往常一样,事情好像是过去了。

    直到晚上,该休息了,安拙才知道,他的气还没消。

    ……

    她突然顿悟,投降道:“闫圳,我错了,饶了我吧。”闫圳以实际行动让安拙明白,在这种事上,他永无上限。

    安拙第一次在婚姻中为自己争取话语权的尝试完全失败,被闫圳霸道地镇|压了下去。

    “是这个小区吧?”司机的问询把安拙从远古的记忆里拉回。

    “是,您停在门口就行。”四年过去了,安拙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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