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上清清楚楚写了八十两,谁知廖雁接了钱袋子一掂量,脸色就不大好看了,“你们是打量小爷好糊弄么?这顶了天也不过五十两罢了。”
敢克扣他的赏钱,不要命了吗?
那两个衙役听罢,对视一眼,竟吃吃发笑。
“小子,这就是本地的规矩,”那衙役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道,“老爷们整日办差岂不辛苦?这是你该孝敬的。”
白星冷冷道:“全天下就没有这个道理。”
廖雁很少与官府合作,对里头的门道不大清楚,但她可不是好糊弄的。
孝敬归孝敬,赏银归赏银,两人本不该混为一谈,更不该直接克扣。
那两个衙役虽然看不见帷帽下头的脸,可看身量、听声音也知道面对的是两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且他们交付的犯人也不是什么令人闻风丧胆的亡命徒,自然不将这两个放在眼里。
“这里就有,怎么着了吧?”长脸的嗤笑道,竟还伸出手去,作势要抓廖雁手里的钱袋子,“再啰嗦,这五十两也没啊!”
话音未落,廖雁便已反手钳住他的手腕,猛地一扯一抖,就听几声骨骼断裂的闷响噼啪响起,那衙役的右臂已经软趴趴垂下,俨然是断了。
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