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为恼羞成怒,后果不堪设想。
短暂的失态之后,孟阳飞快地抹了把脸,深深吸了一口气,朝郎文逸行了个晚辈礼,“抱歉,今日就此别过,改日若有机会,我必当去拜访伯母。”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冲出房,噔噔噔下楼了。
白星和廖雁见状,赶紧跟上。
郎文逸万万没想到,期盼了十多年的久别重逢竟然会如此结束,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酱缸一样,酸甜苦辣俱在。
一直等孟阳走了好久,他才彻底回过神来,又赶紧跑到窗口扒着看。
可却又哪里看得到?
郎文逸就觉得身上的力气好像被人抽掉了一样,踉踉跄跄坐到椅子上,茫然道:“怎么,怎么会这样?”
又或者,本来就该这样吧。
毕竟那曾是个内心多么柔软的孩子呀。
可是,可是这不就是政治吗?
这不就是读书人们追求的所谓抱负吗?
却说孟阳冲出酒楼一路埋头直行,白星和廖雁在他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时不时交换个为难的眼神,想要上前安慰吧,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白星一直嘴拙,安慰人这种事向来不是长项;廖雁倒是话多,奈何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