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坏人。
他摸了摸下巴,“书呆该不会呆在这儿不走了吧?”
白星一愣,拼命摇头:不可能!
他说好了要跟自己去看荷花的!
孟阳却摇了摇头,语气虽然温和却也很坚定的说:“登门拜访是应当的,只是……只是我们过不几天就要去往别处了,倒不必再往府上叨扰。”
白星暗自松了口气。
郎文逸是何等聪慧人物?瞬间明白了他的担忧,“当年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不必想太多,更不必担心连累谁。”
这孩子打小就早慧,偏又经历那么多磨难,想必心思越发细腻了。
孟阳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下,一针见血道:“可伯父,您还是被连累了不是吗?”
郎文逸张了张嘴,想说什么都化作一声长叹,“你呀,小小年纪的人。不要想那么多。”
若真要说他一点没被波及,那是谎话。
先生都曾说过他是天生做官的材料,如鱼得水,左右逢源……这些词都可以套在他身上。
早在当年事发之前,他已官至知府,乃是一干师兄弟之中官阶最高之人,可谓前途无量。
奈何世事无常,孟家一夜之间被连根斩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