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孟阳再一次问他们请自己过来做什么,但那两个衙役只是摇头, 说是知府大人的命令, 具体的却什么都不知道。
眼见问不出来,孟阳也只好放弃。
廖雁倒不客气, 先拿起来闻了下,觉得没有毒, 直接抓着就吃, 一边吃还一边问:“我说书呆子, 我看他们就是冲你来的, 你别是在老家犯了什么事儿,给人在这儿认出来了吧?”
孟阳失笑, “若果然如此,咱们这会儿就该在大牢里了,又怎么能吃什么点心喝什么茶。”
说这话的时候, 他还往外头瞧了眼,并没发现楼下有人看守, 安心的同时也越加疑惑。
廖雁也不过是胡说一气, 见孟阳自己也猜不到, 索性就专心吃喝, 不再过问。
既来之则安之, 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 大不了打杀出去,怕什么?
这家酒楼本就是南京城内数一数二的高档酒店,寻常百姓根本吃不起, 里面的点心糕饼自然有其独到之处。
白星吃了两块,就觉得好像真的跟外头卖的不大一样,但具体哪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
她把盘子里的将近十样点心吃了个遍,根据喜好分出一二三来,然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