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块方片便都整齐地倾倒,竟露出来里面黑色的“福”字!
嵌字豆糖,原来如此!
廖雁喜得抓耳挠腮,觉得这可太有意思了。
“老倌儿,这怎么做的?”他越发好奇道。
那男人憨憨一笑,“客官,这可不好告诉您知道。”
做买卖的,求的就是独一份儿,万一给人学去了,他们还靠什么赚钱呢?
说话间,后头的年轻人已经熬好一锅糖浆,果然不远处就有许多人或明或暗,伸长脖子、踮起脚尖偷看,试图破解其中的奥妙。
奈何人家早有防备,直接就搬着铁锅往棚子里头去了,进去后把布帘子一盖,啥都瞧不见了。
众人发出一片遗憾的嘘声,第无数次怏怏散开。
廖雁本也是顺口一问,他就是个使刀的,难不成还真想偷师学艺改行卖糖去?故而人家不说,他也不在意,只是大手一挥,豪爽道:“来半斤!”
糖果价高不易得,寻常百姓往往一次只买一二两甜甜嘴儿,谁想到这个年轻小伙子张口就是一斤,那汉子愣了下才不敢置信地跟他确认道:“客官,您,您要多少?”
“一斤啊!”廖雁道,“这玩意儿挺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