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针线缝上了一样。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黄赖子今年已经快三十岁了,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小半生,让他改过自新,谈何容易?
见他明显左耳进右耳出,白星也不再劝诫,只是让他继续说。
“小人估摸着,那两人这两日就要动手了。”黄赖子说。
趁她病要她命,白鹞子重伤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若非这两日恰逢灯会,城中守卫森严,恐怕他们早就按耐不住了。
“等会儿,”廖雁终于意识到从刚才起就被忽视的是什么,“那两个混账可知道爷爷在此?”
黄赖子被他复杂的称谓弄懵了一阵,眼睛眨巴几下才慢慢品过味儿来,瞬间踟蹰起来。
当日,白鹞子和折翅雁联手作战大杀四方的事情早已传开,宋老大和马老二既然知道了前者,自然不可能不知道后者,但当时他们是这么说的:
“不过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眼下又受了伤,何足为惧?一并料理了就是!”
试问这样的话,黄赖子怎么敢对廖雁说呢?
但廖雁天生反骨,人家越不想说的话,他越想听!
无奈之下,被他拎着脖子提到半空中的黄赖子只好吞吞吐吐地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