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还虚心地进一步请教廖雁,询问他是否还有别的宝贵意见。
然而廖雁又是个很容易得意忘形的人,听不得三两句好话,几个回合下来就有点找不到北,开始大吹特吹,然后就被白星无情戳破……
等孟阳将话本粗粗改过一遍,红薯和芋头也烤好了。
白星熟门熟路摸出糖罐子,往甜白瓷的小碗里挖了两勺白糖,剥开一颗芋头往里蘸了蘸。
芋头皮的质地非常独特,外表粗糙,内里光滑,表面还有一层毛,撕的时候特别有成就感。
熟透的芋头变得柔软,洁白的肉质上蒙着一层粘液,刚好可以把白糖粒牢牢吸住,仿佛穿了一件朦胧的纱衣。
白糖颗粒在烛光照耀下,不断折射出美丽的光晕,真是好看极了。
烤熟的芋头比起水蒸的更干燥,肉质也更加紧致,香味更浓。
芋头很香,但不算太甜,空口吃的话,难免稍显寡淡,可一旦配上白糖,就突然不同了。
白星能清晰地感觉到白糖颗粒在齿缝间融化,化成一丝丝甜美的糖水,和芋泥搅拌在一起,仿佛本来就这样甘甜。
她开心地跺了跺脚,摇晃着脑袋,又去剥红薯皮。
只吃一颗芋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