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对方说差不多的时候就过去系一根绳,把灌好的长长的血肠扎成一段一段的。
三人虽然是初次打配合,但廖雁难得安静,倒也算合作无间。
孟阳把盆底倾斜过来,让剩下的猪血能够汇总,方便舀,“你们听说过大约十年前的三王之乱吗?”
两人齐齐摇头。
十年前他们才八岁呢,正在温饱线上挣扎,要么隐居山林,要么亡命荒野,饥一顿饱一顿,连正常生活都少有,又哪来的闲情逸致关心什么三王之乱?
孟阳毫不意外的笑了笑,继续道:“当时朝廷上发生了很大的事,三皇子,四皇子和七皇子分别被圈.禁、贬为庶人和自尽……个中缘由实在复杂,我祖父曾是七皇子的老师,因而受到牵连……”
仿佛只在一夜之间,大厦倾颓,家破人亡。
他什么都没有了。
能活下来已是侥幸,不能考科举对他而言,反而是一种解脱。
因为面对这样的朝廷,他实在不知该如何效忠。
他的祖父,父亲,叔伯都曾无私无欲,忠心耿耿,可最后呢,却又落得了什么结果?
之所以一直到现在还喜欢读书,也不过是因为儿时家人的殷殷教诲,他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