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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为什么,她也说不大清。
总觉得如果对方不高兴的话,自己可能也不会太欢喜。
真是奇妙。
廖雁却还是不肯好好坐,就这么蹲在两个人面前,抱着胳膊看着,十分好奇。
“啧,书呆子,你什么都会呀?”
孟阳一边替白星梳头,一边道:“这些其实都不难的。”
编筐、编席子、编绳子……跟扎头发一样,一通百通吧。
廖雁咧了咧嘴,又嫌弃白星来中原之后就变了,“现在你毛病怎么这么多呀?以前披头散发不照样活,啧,干脆老子帮你剃个光头算了!”
白星的眼睛危险地眯起,“你找死吗?”
孟阳连忙道:“雁雁怎么可以这样说呢?不然等会我也帮你编一个好啦!”
廖雁立刻浑身发毛道:“老子才不要!娘们兮兮的……”
说完,好像真的怕对方扑上来硬给自己编头发一样,他还保持着蹲着的姿势,往后挪了两步。
啧,真是受不了这书呆子泛滥的瞎好心。
太阳从东边一点点爬上来,金灿灿的晨曦铺天盖地地泼洒,给尘间的一切都披了一层金色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