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至少她等到了呀。
这就很好,已经很好了。
“恭喜呀。”孟阳真诚道贺。
正值过年,又遇上这种喜事,实在是喜上加喜,当浮一大白呀。
康三爷一反往日的豪爽,颇有几分扭捏的搓了搓手,挠头道:“虽然我们这个年纪了,但毕竟是个大事,倒不好糊弄着办。”
说起此事,他的话好像忽然多了起来,一贯惨淡凹陷的双眼中,也凭空添了几分奇异的神采,亮晶晶的。
“今儿一大早去找了老爷子,”他口中的老爷子就是镇长刘爷爷,“请他瞧了一瞧黄历本子,说正月二十八就是个好日子,说再往后就得到六月了,倒不如赶早……正好也就着过年的喜气准备准备。”
老爷子最会算日子了,镇上谁家大凡有个红白喜事,都会先去请他老人家看一看,准没错儿。
虽然有些赶,但他们已经都不算年轻了,多出来的每一刻都弥足珍贵,既然已经确定心意,何必拘泥于形式,再拖个一年半载呢?
左右吴寡妇平时就喜欢穿红着绿的,家里倒也有新鲜料子,不必额外四处找着采买,只需要快做起衣裳来,再往上绣些花也就行了。
一旦捅破了那层窗户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