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温柔柔的,如春日里温暖的东风。
白星没做声。
她突然有点拘束,不停地摆弄头发,但那调皮的额发却好像非要同她作对,被拨回去后马上又噗的钻出来,在空气中弹跳着、叫嚣着:
还有什么花样,全都使出来吧!
真是嚣张坏啦!
王太太抿嘴儿一乐,“介意我帮你梳梳头吗?”
梳头?白星愣了下,然后赶紧摇头。
不介意。
王太太四处瞧了瞧,拉着白星来到干枯的石榴树下放置的石桌边,又将冬冬偷带出来的小被子、皮袄铺上去。
她轻轻拍了拍,温柔道:“坐下吧。”
角落里还有厚厚的积雪呢,石凳冷的像冰块一样,不铺点东西坐下去可不成。
白星乖乖去坐下,然后就听王太太哎呦一声。
她立刻转过身去,这才发现自己背后的刀棍从对方面前扫过,吓得人家身体后仰,生怕再被磕到。
“对不起。”白星看着王太太下巴上红红的一块,抿了抿嘴,小声道。
“只是轻轻擦了一下,没关系的,”然而被打到的王太太却反过来安慰这个局促不安的小姑娘,“这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