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脑涨,两道鼻血横流,脑袋嗡嗡作响、眼前金星直冒,整个人都软烂了。
一切只发生在瞬息间,桌上的酒壶被震翻,浑浊的酒液顺着桌沿滴滴答答在地上汇成一汪。
细微的水滴声在死寂的酒馆内被无限放大,旁边几桌的客人针扎耳朵似的惊了一跳,齐刷刷往后挪了几尺,生怕待会儿有血溅到自己身上。
张斌被自己的鼻血呛得咳嗽起来,“你到底是谁!”
他脑海中已经隐约浮现出一个名字。
那姑娘一挑眉,并不理会,看向张斌的眼神中已经带了柔情:是一种看银子的柔情。
本来出关是办事的,结果路上遇见悬赏,这银子不要白不要。
张斌忽然感觉到一阵毛骨悚然的寒意,“等,等等!我给你更多,你放过我,放过我!”
好不容易逃到这里,他绝不回去!
年轻姑娘的手又白又嫩,动作极其轻柔,在昏黄的光线下透出几分旖旎和暧昧,然而张斌却一阵毛骨悚然,在心里大着胆子把她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几遍,这辈子从没这么文思泉涌过。
他保持着脸朝下的姿势,艰难地从怀里、袖子里,甚至是靴子里掏出来许多碎银、银票,说不得也有个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