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事的。
显然,帝后两人对生孩子这事,后反劲了。
半个时辰后,阵痛一次比一次疼,秦婈红着眼眶,情不自禁地跟他说了一句,“我、我有些害怕……”
说是有些,但皇后的嘴唇都白了。
萧聿的脸瞬间就黑了。
五年前那股窒息的感觉重新回到了心头。
他忽然觉得,不该让她生的。
真不该让她生的。
稳婆张氏对坤宁宫的大宫女竹心道:“竹心姑娘,这热水得不停地烧,千万别断。”
竹心道:“早就安排好了,您放心便是。”
张氏点了头道了声好,随即便朝皇后走去。
此刻在他生躺着的女子,是所有人的脑袋,张氏握着皇后的玉足,道:“娘娘,把腿弓起来吧。”
秦婈下意识抖了一下,照做。
这时皇帝拉着她的手还没放开,看着她的姿势,面露不忍,产婆又一次低声劝道:“产房污秽,陛下得回避了。”
秦婈朝他摆了摆手,“快出去吧。”
萧聿低声道:“阿菱,我就在外面陪你。”
一听这语气,几个产婆都不由对了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