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静的性子。”
萧聿轻点了下头。
孙太妃带人退了出去,只留下了父子二人。
门一关,小皇子蹬了下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萧聿看着这双水洗葡萄般地眼睛,手臂如同过电了一般,神情木讷地张了张嘴,低声道:“韫哥儿……”
“父皇来了……”
小孩子当然听不懂他在说甚,只迷茫地眨了下眼睛,很快,便又睡了过去,小肉团睡的很安稳,根本不知,外面山雨欲来。
萧聿把他放在榻几上,盖上了被褥,将皇后的画像放在了他枕边。
他盯着眼前不足三指宽的小手,沉吟许久。
至黄昏薄暮,他离开寿安宫。
男人眼中瞧不出悲伤,背影却再不如来时那般笔直挺拔。
——
那日之后,萧聿便恢复了早朝晚朝。
皇后离世,后宫形同虚设,李苑曾壮着胆在御花园偶遇过他一回,手上端着一盏高丽参粥,躬身道:“臣妾见过陛下,陛下万安。”
柔声细语,气韵动人。
然而他并没看她,似乎连眉头都不曾蹙一下,便与她擦身而过。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