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公公扯着宁院连忙退了下去。
虽说早有心理准备,但在秦婈听到喜脉这两个字时,还是愣了一下。
她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小腹。
她这是,又给他怀了一个孩子。
秦婈这一胎怀的比之前还不容易,孕吐十分严重。
宁太医只觉皇帝的目光,如一把锋利的宝剑,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冷光涔涔。
可孕吐没法服药,只能用膳食来缓解,景仁宫的小厨房整日换着样地做美食,可效果终究不大。
每回孕吐,萧聿的心就仿佛揪在了一处。
魂都似乎落在景仁宫了。
虽然秦婈总是说,“陛下政务繁忙,不必日日都来景仁宫。”
但不管多晚,哪怕子时夜深,哪怕她都睡了,他也会回来陪她。
养心殿有处理不完的政务,边关的战报说来就来。
夜深人静时,他看着她娇柔的背影,忽然觉得,就算世人尊他为天子,可他能做的,无非是给她递杯水,盖个被子,其实什么都帮不了她。
在深秋的某一个傍晚,萧聿如往常一般回了景仁宫。
只见她还在睡。
竹心说,“清早时娘娘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