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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她小声说。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就跟看不够似的,但嘴上却故意笑道:“你想什么呢?”
男人的坏心思显而易见,秦婈懒得理他,干脆闭上了眼睛。
良久之后,他将她打横抱起去了净室。
人被他圈在怀里,肌肤相贴,秦婈的手刚好贴在他胸口的疤痕上,凹凸不平的触感让她缓缓睁开了眼,她看了好一会儿……
在净室折腾了好半晌才折返。
熄灯上榻,四周陷入一片漆黑。
秦婈抬起手,柔软的指腹抚过大小不一的疤痕,轻声道:“陛下是因为这些旧伤,才喝的那些药?”
轻柔的语气入耳,萧聿身子一僵,喉结跟着滚动,“是,也不是。”
秦婈看他,疑惑道:“这是什么话?”
萧聿轻声道:“带兵打仗的人身上哪有没伤的,但你也知道太医院那些人,向来喜欢夸大其词,我喝那些药,无非是为了耳根子清净。”
太医院那些人,秦婈心里也有数。
她思忖片刻,又问道:“那逢阴天下雨,还会疼吗?”
他揽过她,若有若无地吻了下她的发顶,“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