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秦婈正好又翻了身,湖蓝色的肚兜东倒西歪,露出一片惹眼的春光,他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一捏,人就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她看着眼前人,疑惑着喊了一声,“陛下?”
男人从鼻尖逸出一丝轻笑,“还睡,你猜眼下何时了?”
秦婈眨了眨眼,好半天才清醒。
落日余晖洒了一室,她回头看他的手臂,这才想起来,他该换药了。
她连忙支起身子,趿鞋下地,道:“陛下且等等,臣妾这就去拿药。”
萧聿看着她,忍不住笑,“不急。”
秦婈看着男人眼中来自下半身的笑意,不由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她连忙敛住大敞四开的衣襟,背过身去拿白布和药罐。
他朝她的背影道:“你哪儿我没见过?”
语气淡淡,是万分可恶的一本正经。
按说她的心里年纪怎么也有二十,可面颊还是不争气地隐隐升温。
半晌过后,秦婈给他换好了药,低头碰了碰他僵硬的左臂,道:“陛下脖子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胳膊好些没?能抬起来吗?”
“能是能。”萧聿蹙眉,试着抬了一下,道:“但还是不太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