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清晨,萧琏妤睁开眼,忽然感觉一阵恶心,直觉使然,她看了一眼日子,七月十九。
她没唤太医,而是偷偷唤了一位民间的大夫。
大夫笑着说,恭喜夫人,虽然夫人月份尚浅,但的确是滑脉。
青玉吓坏了,跪在扶澜堂不起,不停地说,“没能规劝殿下,奴婢有罪。”
萧琏妤只是出神。
青玉看出了她眼中的不舍,心里划过一股不安的念头,她低声道:“奴婢……奴婢去熬药可好?”
萧琏妤淡淡道:“青玉,再等等吧……”
月落楹窗,梧桐簌簌,萧琏妤在扶澜堂坐了整整一夜,她看着手中的上上签,“花好、月圆、人寿。”,轻轻提了提唇角。
花好月圆,从一开始,便是她强求来的。
她摸着自己的小腹,喃喃自语:苏景明,阿妤就再任性最后一次。
翌日一早,她便进了宫。
她和苏淮安的事,闹得京城人人皆知,孙太妃见她面容憔悴,不由叹口气道:“你这又是几天没睡了?”
萧琏妤看着太妃眼角的纹路,小声道:“是女儿不孝,让阿娘担心了。”
孙太妃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