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琏妤察觉他要起身,下一瞬,整个人扑进他怀里,压低嗓音,哽咽着跟他喊:“苏景明你敢走,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你还要我怎样……”
话音甫落,他怔住。
苏淮安循规蹈矩,克己复礼的二十三年,在她入怀的那一刻,彻底崩溃零碎。
他到底还是进了公主寝殿。
萧琏妤看着他额间的汗珠,和手背上的青筋,心里忽然没了底,她记得她用的量不多啊,她低声问他,“苏大人到底要不要,我去请大夫?”
“阿妤,晚了。”
苏淮安阖上眼,手扣住她的后颈,偏头吻了下去,层层轻纱落在脚踝。
两只细白的手臂搭在他的肩上,随着律动越来越紧,她一边哭,一边亲他。
一会儿喊疼,一会儿喊抱。
男人的喘息都被她逼成了吸气。
莺啼婉转,醉语模糊,烛火高烧卧流苏。
夤夜,萧琏妤从他臂弯醒来,眼底泪痕未干,四目相对,她心里咯噔一声,连忙敛好衣襟,瘸着腿匆匆下地,从妆奁里翻出个上上签的签文给他。
上面写着——“花好、月圆、人寿。”
公主戳了戳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