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的知道,萧聿不是要好好过日子,他是要她如从前那样,爱他念他,心里装着他。
可这得有多难?
萧聿的耐心总是不大好,脾气亦如是,见她没应,他揉了下眉骨,起了身,对她道:“水都凉了,回去吧。”
秦婈一怔,迅速披了件衣服。
他走在她前面,板着苦大仇深的一张脸,想了想,又回身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可他没想到的是,怀里细细白白的手臂,竟顺势环住了他的脖子。
秦婈靠在他肩膀上,轻声道:“怎么算,好好过?”
萧聿整个人都僵住了,他喉结一动,低头咬了她一口,“这就算。”他不贪心,这就算。
——
同样一个深夜,苏淮安在坐在榻上沉思。
脑海中不停回想着公主的那几句话。
——“整整四年了,吾乃天家公主,凭什么惦记一个通敌叛国的乱臣贼子四年。”
——“初见苏淮安,我不过十五,少不更事闹出的笑话,薛大人没必要死抓着不放吧。”
——“荀郎,我不是与你说了,不必站在这等我。”
——“荀郎,我要吃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