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你能看出来就行。”苏淮安道。
陆则道:“你这是引薛襄阳去公主府?”
苏淮安道:“薛襄阳为官虽然狠厉,但对家人却是极好,当年贩卖军械他二弟定然是动手了,那本账册对薛襄阳来说,就是悬着头上的刀子,他想保他弟弟,定然会不遗余力的查我,任何消息都不会放过。”
陆则拍了拍他肩膀道:“别顾左右而言他,我是问你,往公主府引什么,是不是要坐不住了?难不成要递纸条?”
苏淮安闭口不答,头也不会回地从淳南侯府的小门离开。
陆则嗤声道:“过河拆桥。”
第一日就此过去,第二日傍晚,苏淮安拎着画去了刑部。
薛襄阳看着手中的话,眯了眯眼睛,道:“怀大人拿着此画来找我,究竟是何意?”
苏淮安抿唇道:“这幅图乃是澄云大师三日前所作,下官发现了线索,自然得交予刑部。”
薛襄阳思及今早礼部传来的准驸马消息,心里不由一笑。
圣旨还没发,婚期还没定,就想着对付公主的旧情人了?
薛襄阳看了看画,道:“这画,到底是哪里来的。”
苏淮安道:“从庆丰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