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顺着楚太后的目光,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面颊含羞道:“臣妾谨记。”
又不冷不热地说了会儿话,楚太后打了个呵欠,摆摆手道了一声乏,秦婈福礼退下。
章公公眯眼去瞧门口的倩影,掐着嗓子道:“奴才怎么觉得,这昭仪娘娘的性子变了些呢?”
“宫里的人心哪有一成不变的,深宫独宠,难免有几分傲气,若是半点都不变,那哀家倒要另眼相看了。”楚太后轻笑一声道:“就是不知一旦变了,皇帝还肯不肯待她如初。”
这朱墙内,不止楚太后,其实谁心里都清楚,皇帝宠爱秦昭仪,不过是因为他忘不了自己的发妻。
章公公一笑,道:“奴才在宫里这些年,就知道一个理。”
楚太后斜眼看他,“什么理。”
章公公道:“凡是登高跌重的,大多都拎不清自个儿的身份。”
楚太后若有所思地提了下嘴角。
章公公抖了抖袖子,笑道:“要依奴才这拙眼瞧啊,秦家的底蕴离百年世家还差得远,气度上就差了一截,终究不是那块料。”那块料,指的便是后宫正位。
楚太后笑了笑道:“行了,不说这个了,你先与哀家说说,驸马那事进行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