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府邸上,这冒充的风险太大了,想当年,国公府可是刚分过家,且只有一位正妻……”
说到这,陆则没再继续说。
但其他三个人却是都听懂了。
萧聿点头,“先把人丁复杂的去掉。”
一个时辰后,一百九十三人变成了九十三人,还有十余个需要重新调查的。
苏淮安又道:“以澹台易的才略,定然能想到我们有所防备,臣以为,在京中根基浅薄的,才是他眼中尚佳的人选。”
陆则蹙眉道:“根基太浅如何成事?怀大人,澹台易年纪可不小了,人能有几个十五年?”
苏淮安道:“根基浅薄,不代表他升不了官位,万一家中子嗣得力,又或是女儿高嫁呢?”
又划。
九十三人变七十三人。
陆则用狼毫敲了下头,喃喃自语道:“家中子嗣得力,女儿高嫁,我得记下来,回头再查查……”
秦婈看着手中的名簿,看着萧聿,认真道:“陛下,臣妾觉得司远伯也不可能,臣妾曾见过他家大娘子,性子十分厉害,司远伯回府晚了她都要翻脸。”
一听这话,萧聿朝她勾了下嘴角,意味深长道:“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