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显然不合规矩,于是到嘴边就变成了,“因为大皇子年岁尚浅。”
这话,三岁过半的小皇子听不出深意,但二十有七的萧聿却能。
萧聿轻咳了一声,话锋一转,开始问询萧韫的功课。
风景就是这么煞没的。
萧韫老老实实地站在皇帝面前作答,垂于两侧的双手握成拳,过分紧张时,忍不住结巴两回。
皇子在皇帝面前自然是想表现的,可越紧张越说不出,憋的他耳朵都红了。
虽说秦婈看不得他冷着一张脸吓唬孩子,但父问子功课,她也确实不该置喙。
便无声地叹了口气。
然而就这轻飘飘的一口气,叹的萧聿太阳穴一跳,他至今也忘不了这孩子她是怎么生下来的。
萧聿捏了捏他小小的肩膀,语气柔和了不少,“不错,有长进。”
萧韫的小脸瞬间红了,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
夜幕沉沉,景仁宫四周燃起了灯。
袁嬷嬷将小皇子抱回暖和,殿内只剩他们二人。
昨日之前,秦婈尚能笑着讨好于他,当个恭顺的妃嫔,眼下撕破了这层伪装,真是处处都别扭,怎么都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