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聿忽然从背后抱住了她。
秦婈欲回头,他却轻声道:“别动,让朕抱会儿。”
声音柔的让人感觉万分寂寞。
默了许久,皇帝才松开手,缓声道:“近来朝廷事多,便没过来陪你。”
秦婈回头,依偎着他道:“陛下日理万机,刺促不休,臣妾只望陛下照顾好龙体。”
萧聿笑了笑,轻轻“嗯”一声。
秦婈将手放在他的腰上,“臣妾替陛下更衣。”
四周寂静,两人同榻而卧。
他在想那些只他一人记得的曾经,她在想苏淮安为何要回来。
烛火熄了大片,殿内瞬间沉了下来,秦婈本不想睡,却捱不住身边灼人的视线,为免他起疑,肩膀一松,阖眸睡去——
永昌三十八年,春寒料峭。
嘉宣帝的身子愈来愈差,太医院无能为力,圣怒之下,京中有名的道士干脆舍弃道观搬入皇宫。
果然,服下仙丹数日之后,龙体渐渐有了起色。
缠绵病榻的帝王忽然来了精神,自然便会寻乐子,嘉宣帝亲自下令,今年春蒐在骊山照常举行。
都察院。
陆则坐在萧聿对面,蹙眉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