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长知没有这等本事,但四大家、成王和燕王却有。
苏菱看着他道:“殿下是准备从头查?”
萧聿松开她的手,滑向那细软的腰,捏了捏,又拍了一下,道:“先睡,明日我们快马去秦淮河。”
苏菱被他的动作弄得一僵,脸颊微微泛红。
近来这人夜夜与她同榻而眠。
他不是抓她的手,就是掐她的腰,明明就是故意的,可偏生他这张脸生的一本正经,倒显得她心思多。
熄了一盏灯,留了一盏灯。
亥时刚过,床榻便传来一道似怒非怒的娇嗔:“你压着我头发了。”
男人轻笑,“那你过来些。”
——
秦淮河边,灯船首尾相连。
那艘头船,便是专门用来卖官的赌坊。
画舫檐下挂着的羊角灯形似连珠,灯火氤氲,映在水上,婉如星辰坠河一般。
萧聿没穿官袍,身着玄色大氅,拉着苏菱走入赌坊。
画舫中高朋满座,到处都是摇骰子的声音。
掌柜一见生面孔,不由笑道:“客官今日是来……”
萧聿递给他一锭银子,“给间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