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杯水,以表赞同。
言尽于此,也就不必再多言了。
萧聿也知道孰轻孰重。
他喝了口茶,侧眸看向窗外。
秦安酒楼的位置绝佳,从四楼的支摘窗望出去,水马龙的尽头,刚好是那座威严壮阔的宫殿。
无边的欲望和权利在雕梁画栋之间交错。
这桩婚事,她不如意,他也不如意。
但世间本就不可能万事皆如人意。
萧聿当夜便回了晋王府。
穿过垂花门,直奔长恩堂而去。
苏菱本来和扶莺在屋里有说有笑的,一见到他,笑意立马停在嘴角,慢慢收敛。
十月初,晋王被派去成州处理一桩贪污案。
至今,两人已是很久未见。
屋里温度骤降。
苏菱犹豫片刻,道:“殿下从成州回来了?”
萧聿“嗯”了一声。
言毕,又是一阵沉默,扶莺头皮隐隐发麻,便悄悄退下。
萧聿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坐在苏菱身侧,以拳抵唇,轻咳一声道:“这一个月来,府里可还好?”
突如其来的关心,不仅没缓和这寒冬腊月的氛围,反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