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唇都咬破了。
真是要多惨有多惨了。
萧聿眸色一沉,吁了口气。
罢了。
萧聿离开床榻,披上衣服,推门而出。
留苏菱愣在原处。
大婚之夜,新郎官走了,扶莺急忙走进来,见到自家姑娘的模样,不由吓了一跳,甚至连王妃都忘了喊,“姑娘……这是怎么了?”
苏菱美眸瞪圆,盯着门,好半晌都反应不过来。
这人,怎能这样?
扶莺又去看榻上的帕子,榻上一片凌乱,但没有血。
扶莺给苏菱披上衣裳,抚了抚她的背,道:“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爷……没碰您?”后面的话她不敢问。
若是没碰您,怎会成了这个样子?
苏菱继续盯着门口。
“姑娘,您别吓我,您要是出了事,国公爷和世子爷不知得多心疼。”
提到父亲,兄长,苏菱有些崩溃。
她双手掩面道:“那般疼、那般硬,我都忍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又不是我想嫁他!他何苦来羞辱我?”
扶莺几乎没见苏菱哭过,一时间慌了神,连忙安慰道:“姑娘别哭了、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