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秦婈整颗心都跟着僵住。
长歌和灵鹊心里再也不愿秦美人承宠,也不敢在这事上使手段。
连忙凑过去,一人给秦婈更衣,一人给秦婈梳妆。
而坐在象牙圆凳上的秦婈,心却乱成了一团。
他来做什么?
这次的架势显然和上回不同,难不成……他真要幸她?
虽说此番入宫,这些事她早就想通了。
毕竟,那人在这事上待她,除了偶尔闹的厉害,就……还算特贴,可正妻和妾,终有不同。
四月可是说了,这男人经历的女子一旦多了,立马就不同了。
她是有了韫儿之后,他才纳的三妃。
偶尔来坤宁宫,他俩也不过是同榻异梦。
不对不对,全乱了,全乱了。
他那人做事一向有目的,且他的目的,又一向无关风月。
绝无可能是一时兴起。
就像他当初娶自己是为了苏家的权、苏家的兵一样。
他今夜来谨兰苑,究竟是为何?
秦婈手握犀角八宝梳子,攥的牢牢的。
他若是幸了自己,一旦有孕,他绝无可能再把萧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