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门南口巷子做布料生意的朱家二郎,朱泽。”
“哦,朱泽。”庄先生笑道:“他的消息,十两银子。”
听到价格,秦婈忍不住皱眉。
这飞鸟阁的消息什么时候这么便宜了,想当年她买萧聿的行踪,可不是这个价。
“怎么?”庄先生笑道,“秦姑娘还嫌便宜了?”
“自然不是。”秦婈掏出钱袋子,将十两银子放到桌案之上。
庄生收下后,起身放飞了手边一只鸽子。
秦婈面上不显,却忍不住在心里嗤了一声。
也不知这是在鼓弄玄虚,还是飞鸟阁的鸽子身赋神力。
不一会儿,鸽子飞回来,庄生从鸽脚边抽走一张纸条,对秦婈道:“朱泽,字子阳,钱塘人,曾在龙泉山中读过书,三次乡试落榜后,心灰意泠,便开始跟家里学习经商,两年前,朱家一家迁至京城,这才开了方才姑娘口中的布料铺子。”
庄生喝了一口茶,又道:“这位朱公子不是读书的料,但却是经商之材,半年前,有人在朱家定了近千匹的青色布料,本是件好买卖,可哪知这千匹的布料却不慎染上了墨点,那时朱家正逢青黄不接,朱泽心想不如以小博大,便进了洪氏赌坊。这染了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