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水。
在低低的哭泣中女孩勉强说着话:“在我1岁那年,为了送帝国法师前往冰之乞愿塔,我爸爸在试练洞穴遇袭身亡;在我7岁时,我妈妈病逝。我和我哥哥相依为命,我要替我哥哥报仇……”
听完这几句话,艾米、巴尔巴斯浑身一震,两个人都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孩子,你爸爸也是边防军?也是冰川步兵大队的?”巴尔巴斯无法相信在小佣兵团内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当年袍泽后裔。
女孩点点头:“我妈妈是这么说的,我爸爸叫绍岩澜。”
当着如此众多少年,鬓角已生华发的中年人无奈地伸出左手轻轻摩擦着自己的眉毛试图掩盖自己激动的神情,但是——透过指缝透出晶莹的光泽却暴露了中年人脆弱的一面。
一刻钟之后,中年人发出了与自己年纪不相符的长叹:“唉——我认识你爸爸,当年,艾米团长的父亲是冰川步兵大队的大队长,我和你父亲都是他麾下的士兵……”
小佣兵团大部分人都知道这一段已经是古老相传的故事,被翻起的陈年忧伤在大厅里振荡着。
“卑劣的草狼总是在黑夜袭击善良的羊群。”大部分草原精灵在谈话中尤其是公开场合喜欢引用草原谚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