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道，况且在这样的时代，还有人相信天道吗？”
一两个出来逆天的，沈欢见过不少，但是整个世界的幸存者都打算逆天，并且将境界名改成战天、胜天这种情况，说实话沈欢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他也不想招惹麻烦，而且总的来说，他也不相信天道，是所谓命在我手，变化由心。
沈欢之所以在这种场合，提出这个问题，自然不是为了和修真仙界的全部幸存者进行对抗。
“我只是说冥冥中的一股力量。”沈欢笑了一声。
“这和您说的战争有关系吗？”
“当然有，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那是因为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沈欢指着被自己剃成光头的画眉，“在兽潮事件发生的初期，当时的人们绝对不会像是这个女人一样，嚣张跋扈。”
“因为四圣盟给她提供了无忧无虑的生活，她背后的姑姑和青龙卫，给了她嚣张跋扈的资本。”
沈欢用手敲击着柜台，“有人时常感叹人性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但是我却不这样认为，我认为毁灭人类的不是所谓的人性，而是安定时代所带来的愚昧和自大！”
“毕竟它除了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以外，一无是处，至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