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高的脸部肌肉抽搐了半天,“你、你就是想要问我这个?”
“你该不会是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上来吧?”沈欢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一脸狐疑道:“你不是说身为观察者,拥有着可以改变世界的能力吗?”
“这个……”费高苦笑道:“观察者确实是十分厉害的角色,但、但是他们并不能够预测未来。”
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让一个原本逼格满满的存在,瞬间变得渣都不是。
连预测未来,这种身为玄学类道修的基本功,都没办法做到,这狗曰的观察者,哪里会有改变世界的能量?
至此,沈欢基本上可以肯定,这个费高就是个卖萌的。
看到沈欢的表情,费高着急道:“你、你问我一个已经发生过的事件或是问题,我一定能够回答出来!”
“算了——”
“再给我一次机会,最后一次机会!”费高的语气基本上已经等于哀求了。
沈欢这人是比较明显的吃软不吃硬,看到费高这个态度,他只好说道:“好吧我再问一个,一个已经发生过的事情。”
他稍微思考了一会儿,“林则徐虎门销烟,是什么朝代,几几年发生的事情,当时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