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主子为了您的好消息,可是等了很久呢。”
电话刚接通,就传出了厂公那独有的特色腔调。
“龙鼎是吧?我毁了!”
“那感情好——什么?!您把龙鼎给毁了?!”厂公一下子就着急了起来,“我的公爷啊,您怎么能做出这种冲动的事情呢!”
“冲动?”沈欢冷笑一声,“我想公公恐怕比我更清楚,为什么要把龙鼎给毁了吧。”
厂公语调不解道:“奴才又不是公爷您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您想些什么呢。”
“不知道我想些什么?你给我说实话,国主究竟有没有对我下达过永世不得为医的惩罚。”
“圣谕是我亲自通传的,难道公爷您给忘了?”
沈欢没回答他的问题,继续说道:“照这么说,让我永世不得为医的惩罚是真的咯?”
“可不是么。”厂公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公爷,这可都是说好的事儿,我想您该不会是反悔了吧?”
“反悔倒不至于,我只是发现……”沈欢将自己的推理说了一遍。
另一边的厂公一听这话,哑巴了半天。
“说话!”
“那个公爷……其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