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是孙真的拿手好戏,连夏天的组织都没有多少信息,沈欢更没办法查出来。
而且他觉得,孙老头这么做一定是有什么苦衷。
“师父,既然你不想见弟子,弟子也不强求,但求您健康无忧。”沈欢朝四周叩了叩首,便离开了院落。
等他走之后,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正是之前的老人,只见他一脸悲痛道:“我的好徒儿——”
正说着,他忽然捂着肚子笑了起来,“这小娃娃好好玩。”
说到这儿,又将笑容收起,变成了一副死鱼眼,“可惜是个神经病。”
“本来还想扎完小针针就换肉针针,这下全都被小神经病给破坏了,无聊无聊,再去找新的目标吧!”老头儿说着,便一蹦一跳的朝别的院落走去,边走边唱,“汗湿了额前头发,声音早已沙哑,眼神迷醉享受那噼噼啪啪……”
调子虽然是香江天王陈一生的《爱情呼叫转移》,但歌词却被改得是一塌糊涂。
老人走到墙边时也不绕路,在沈欢眼中连普通人都不如的他,只是轻轻点了下脚尖,便飞跃过了将近一丈的围墙……
沈欢调整好心态以后,便一个接一个开始为老人们针灸,可能是出于对孙真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