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见你一面,哪怕只是一眼也好。”沈欢感觉鼻子有些酸酸的。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直到孙老头儿去世,他才真正明白这两句话的意思。
“您不让我来燕京,是因为您选择假死隐居的地点就在燕京吗?”
“师父,您出来啊!”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沈欢像是个孩子,蹲在地上抽泣不止,嘴里说得全是没来得及跟孙老头说的话。
不知道是对方太过绝情,还是早已离开,院落里没有任何人出现。
“讲师,你……怎么哭了?”何乐本来是想找沈欢汇报一下事情,但没想到却碰到了这样的情况。
从最初的挑衅,到心服口服,再到现在的尊敬,他早已将沈欢当成师长来看待,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忽略了年纪。
何乐忽然发现,即便医术出神入化,但眼前的这个男人依旧不是神,他和普通人一样,有血有肉,会哭会笑。
沈欢没想到何乐会过来,连忙擦去眼泪,“老太太情况怎么样?”
“只是轻微的摔伤,没有多大事儿,已经被看护人员送回去休息了。”为人处世的道理,何乐还是懂的,没再问刚才的问题,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