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人。”
沈欢点了点头，没说话。
对于楚歌认识李凤仙这事儿，他并不诧异，燕京虽然不小，但上流圈子不大，加上医王世家的影响力，两人认识一点也不奇怪。
“那你和他相比，谁厉害？”
沈欢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谦虚一些，“我罗胜一筹吧。”
话刚说完，楚歌忽然来了一个急刹车。
“我靠，你想——”沈欢刚想发几句牢骚，却被楚歌打断，“说实话，你真的比她还要厉害吗？”
这是沈欢第一次在楚歌脸上看到认真的表情，而且认真的让人觉得有些可怕。
“没错，怎么了？”
楚歌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接着问道：“那比起李老太婆如何？”
“从辈分上讲她老人家是我师叔，实力上的话……各有所长吧。”沈欢顿了一下，试探道：“有什么事儿你就直说吧，看得我心里有些发毛。”
楚歌深吸了口气，“你觉得我身上有毛病吗？”
“很正常啊，甚至比大多人都要健康。”沈欢想不通楚歌为什么要这么问。
楚歌有些失落，然后不甘心道：“你再仔细看看！”
难道他患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