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好。既然你不肯跟我发生关系,我只能自己回到宿舍自己解决。现在我就是要利用视觉的冲击,在脑海中形成深刻的印象,回到我的住处,在精神上被你占有。”
聂涛差点没有晕倒,任小茜的大胆与妖孽,相比于孙玲玲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更加的让人心惊胆颤,她直白的说法,让聂涛都有一种羞涩的冲动,脸也情不自禁地红了起来。
其实任小茜的脸同样的红,使得她不施胭脂的脸却胜似胭脂红,特别是脸上那种即郁闷又欲求不满的神色,看得聂涛的心更是怦怦地跳个不停,有一种就此答应任小茜的冲动。
“哼,本来我还想要把那张膜留给你的,既然你不要,看来说不定那一天,就被我自己弄破了。”任小茜折磨死人不抵命,看到聂涛的反应,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聂涛恶寒,虽然那只不过是一张膜,而且还是一张脆弱的膜,可是那张膜对于男人来说,即使只有那么一次的撕裂过程,却也能让男人为之沉溺,这对男人的意义却也是相当重大的,听着任小茜这样的说法,他只能瞠目结舌地坐在浴缸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任小茜倒也不急,就这般静静地站在卫生间中,似笑非笑地看着聂涛,她发现调戏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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